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踏上了阿里北线的路程。 驶出狮泉河, 阿旺和扎西去加油, 好像西藏的油价是七块多一升, 因为没有养路费, 所以西藏路上的费用都被包含在了油价里面。 我拿出札达时候喇嘛给我挂件来看, 问阿旺知不知道挂件那面的佛是是谁, 他看了看说, 是普兰科加寺供奉的什么佛。 我回来后查了下, 科加寺供文殊菩萨, 说是普兰王朝期间, 有印度僧人弘法于普兰地区, 赠银普兰王, 王将银融为文殊菩萨像, 并移请古格大译师仁钦桑布(就是托林寺里带法冠的那位)开光。 开光后文殊在运回普兰的路上遇石封路, 无法通行, 文殊忽然开口言: 我既依附于此地,便扎根安于此地。 于是信众就地兴建科加寺并将其供奉于寺内。 科加, 意为“既来之, 则安之。” 阿旺让我好好保存这个挂件, 并强调即使回了北京也要好好存放。 现在挂件吊在我的耳环树上面, 每天都可以看见, 不知道算不算他说的好好保存。
LAN“推销”着她最爱的阿尔卑斯双球棒棒糖, 能在浉河泉买到那个让她有些喜出望外。 不过往往则刚好相反, 大概是头天没有吃好, 往往又开始了一个他的经典故事: 跑厕所。 车子一路的跑, 开不了多久, 往往就会拍拍阿旺: 阿旺啊, 能不能找一个地方停一下, 我要方便一下。 老北更坏, 坐在后车居然还在给往往计数, 非说他一个上午跑了十几次。
路上谈及阿旺自己, 他说阿旺在藏语里面读作三声的阿和二声的王, 是权力很大的意思,结果到了汉语就是成了这个样子。 往往在后面强忍不适,安慰阿旺说汉语是说兴旺发达的意思,也是很不错的解释。 阿旺只哦了一声,估计也没往心里去。 不过我们一车人也就阿旺能治得了往往,不像老北带的那车, 我们这车人, 最能聊的就要属往往, 而每次聊天,若想和往往去辩论问题, 这个问题就即刻变身成为一个哲学问题或者思想问题, 而阿旺这时就会大喊:“啊呀呀,我头痛!” 于是往往只好郁闷的收口, 让我们暗笑不已。
藏北的路线告别了阿旺的天堂路, 一路沙石滚滚, 下午时候, 到了一个被阿旺叫做牛奶湖的地方。 还离湖很远, 就可以看见有大批水鸟栖息在湖里。 往往已经没事了, 和老北一脸坏笑的说要数清北线的湖泊数, 让我每个措都下水涮涮, silence虽然不言语, 但笑容也严重出卖其阴险, 全部强烈鄙视之。 岚在路边发现一条鱼的全身骸骨, 还照了个纪念照。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有牛奶湖这个名字, 回来后查了查功课, 有种说法是牛奶湖有时候颜色会呈现出奶白色, 所以才有这个名字, 不过我们看见的湖水是蓝绿色的。 忽然发现,居然我一路上照的最好的竟是这个近于无名的小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