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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

为不为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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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是不够滴~~~

结束论文、送审、做幻灯、准备答辩;
送请柬、打电话、买零碎、准备婚礼;
筹学费、约面试、试工作、准备新生;

晕……这还不计上月老娘来重庆带来的n多意外。

忙死~~~

还好,没死!

转个忙文,大家忙的时候体会一下吧~~:)

怎一个“忙”字了得

齐庆民

引 子

“忙”是时下使用频率极高的一个字,是几乎每个人都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不信你去问问,十个活人九个忙,剩下一个正忙着找事去“忙”。两人见面,甫一寒暄,“忙”已出口:“最近忙不忙?”“忙啊!”“忙什么呢?”“瞎忙。”好一个“忙字”,内涵无限,外延无边。于是,便有了“鞠躬尽瘁”、“宵衣旰食”、“日理万机”、“夜以继日”、“通宵达旦”、“焚膏继晷”(从这些语词的丰富程度,可见传统文化对“忙”的崇拜)等雅词,来形容公仆们,也有了“忙的跟小磨一样”、“忙的屁股沟搓绳”等俗语,来调侃升斗小民们。忙是不是就意味着干活多,忙是不是就意味着勤奋、勤政,也不一定。

…………

蒋介石之忙

蒋中正也是一个大忙人。在三年内战中,他经常越过司令、军长,直接指挥到师,指挥的办法之一是坐在办公室里发电报;二是坐飞机在战火正炽的战场上飞来飞去,亲自指挥,因为他不相信他的任何将领比他高明。辽沈战役,他多次飞到沈阳,指手画脚,把东北忙丢了。接着去忙淮海,多次飞徐州,又把华中忙丢了。接着又去忙平津,平津完了。他忙得不亦乐乎,忙得屁股冒烟儿,把一百多万精锐美械部队折损殆尽,这才感觉势头不对,连忙通电下野赋闲去了。忙人有忙命,闲不住,蒋又在家乡溪口架起了几十部大功率的无线电台,同全国各大战区的部队保持着热线联系,仍是山中帝王。因为江南仍是国统区,他不放心,要把它都忙“完”了才歇歇手。于是有了蒋亲自部署的长江防线,不顾李宗仁、白崇禧的反对,把兵力集中在大上海,保护他把黄金、白银、文物运到台湾。百万雄师过大江,江山半壁终易手,他也该跑到孤岛上歇歇了,但歇不住!环顾神州,仍有西南半壁在青天白日的旗帜下,十分令人不甘。他又冒着生命危险在枪林弹雨中飞重庆,飞成都,指挥退到那里的胡宗南兵团。解放军八面合围,摧枯拉朽,蒋的几十万大军灰飞烟灭,只剩下李弥率残部去缅甸种鸦片了。好,最后一次,夜半时分,蒋仓皇辞渝,险些被擒,飞到台湾,再不来了。静下心来,不知作何感想。

1946年国共开战时,以蒋介石为代表的中华民国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之一,蒋介石同罗斯福、斯大林、丘吉尔并称四巨头,手中有八百万美国装备的军队和几亿人口及全国大部分城市、铁路,还有共产党没有的海军和空军。三年以后,只剩下台湾弹丸之地,风雨飘摇。你说蒋介石会忙不会忙?太会忙了!如果没有如此会忙的蒋介石,怎么能在三年之内把如此庞大的家业输得一干二净?这种结果都超出了毛泽东的预料(毛泽东预料解放战争得五年时间)。

台湾时期,蒋潜心研究王阳明、曾文正,委政陈诚、蒋经国,使台湾在短短二十年内成为一个经济发达的亚洲“四小龙”,可能是吸取了在大陆的教训吧。

和尚也忙

俗人忙,和尚也忙。从《南方周末》2004年9月16日人物版《释永信:少林操盘手》一文中可以得知,少林寺的方丈释永信就是个大忙人——“终于坐在了返回的飞机上,释永信轻舒一口气。作为少林寺方丈,他应该是觉得累了吧。这是一段马不停蹄的时光。”马不停蹄在干什么,在当“空中飞人”,在全世界飞来飞去,上电视,接受采访,出席宴会,这些都是化缘的过场戏。“几天前他刚从香港飞回少林寺,马上又飞到北京,才两天又要急匆匆地飞回少林。‘家里事太多’,释永信把少林寺称为‘家’”。家里都些什么事呢?——“从2001年少林寺整修拆迁以来,山门外百姓的怨声至今未绝。前后持续两年之久的拆迁涉及少林寺周围民房近十万平方米,迁走了武校四十多家,商户一千多户。到去年底,该拆迁的已全部拆迁完毕。曾经普度众生关怀农桑的少林寺在第三十三代后继者释永信这里背上‘骂名’。”除此在全国各地都在上映的非和谐剧以外,他还是多个组织的首席执行官——“自1986年始,他先后创立了少林寺拳法研究会、少林武僧团、少林寺红十字会、少林书画研究院、中华禅诗研究会、少林寺慈善福利基金会。释永信几乎担任了全部这些团体的最高领导。”释永信大师虽然地位高,名头大,但很没有架子,什么粗活都干——“采访结束向释永信辞行时,他正盘腿坐在方丈室的古椅上,高举着计算器就着从门缝里斜刺过来的阳光凝视计算器上那个数字。他说,一部分工程结束了,该结账了。”作为方外之人,释永信大师做的都是和本职工作毫不沾边的大俗事——连他的朋友、宗教学会副会长都提醒他“忙里偷闲,打打坐、练练武”。释大师之忙,笑倒全世界。

跑项目与砍价钱

跑项目与砍价钱是两桩现今中国人不得不忙的事。这里说的项目是狭义的项目,专指向外要钱,国家的、资本家的,有偿的、无偿的,统吃!也就是常说的“借鸡生蛋”、“借船出海”。于是乎,一大群党政干部、社会精英一起被动员起来,跑省进厅,跑部进京,腰缠人民币,手拿土特产,奔走于权力之门。从立项开始到项目落实,凭着一股为本地区、本部门献身的精神,把一长串部门一一打通。在这中间,比着摆阔,酒店歌厅竞风流,大把大把地扔票子。最后项目来了,皆大欢喜。项目被强有力的对手争走了,巨额的前期投资打了水漂,“缴缴学费,取取教训,以利再战”。在项目投放中也有令人不解的地方,国家财政出钱的公益性项目,哪里需要哪里投;赢利性的项目,哪里合适哪里投,来争的肯定不是都需要、都合适。但是条件越不具备,争得越凶,出招越狠,成效越大,最后的结果往往是背虎榜的中状元。如果跑得好,跑得妙,沙漠地区也能跑个淡水养殖项目。审批项目成了权力的象征,跑来项目成了政绩的象征,项目成了香饽饽,一大群人饿狼般的争抢,引得一些项目寻租者哈哈大笑,赚个盘满钵盈。或胜或败,都是主人买单——人民群众缴学费。

如果说跑项目是公家的事,那么砍价钱更多的是老百姓的事。小至买菜,大至买楼,都常要砍价钱,谁不砍价谁傻瓜,买家认为不砍价就吃亏,不砍白不砍。但买家没有卖家精,卖家标价的时候头戴三丈高纸帽,拦腰一刀,毫发不损,任你精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你讨我还,锱铢必较,争得面红耳赤,争得不欢而散,争得恶语相向,争得拳脚交加。讨价还价似乎成了中华民族的传统,包括大商场里那些明码标价的商品,只要你一张口,就有松动的余地,叫你如何不想还(价)。好不容易等到星期天上街购物,可一个地方砍价砍了一上午,自觉占了便宜,买回家方知吃亏不小,多花掉的钱不说,还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国人可以为一块钱争半天,时间是不值钱的,钱却是实实在在的“钱”。在商品价格标签上,有物价员的私章,有物价局的公章,可还是橡皮泥捏的,叫我等草民百姓如何不去砍价,如何不忙呢?

…………

专家说端详

美国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金融经济学教授、清华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客座教授陈志武撰文说:

当一国的制度机制不利于市场交易时,人们的相当一部分勤劳是为了对付制度成本。这些国家的公民不仅必须更勤奋地工作,而且只能得到更低的收入。比如,从申请注册公司到真正拿到营业执照以至开业……在加拿大,这一过程最快,只需两天,美国需七天,意大利最长,需一百二十一天,在中国需要一百一十一天。按每年二百五十个工作日计算,在中国和意大利,创业者平均要等待半年左右才可注册好一个公司并开业。为了弥补这些制度成本,规避交易风险,人们不得不格外地勤奋,一天多工作几小时、少拿些收入,多把一些青春年华耗在饭局和没完没了的审批手续上。为什么我们一周七天都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晚上十一二点也还在通工作电话?这都是我们为制度成本必须付出的代价。

陈志武教授从经济、政治的角度对同胞们的忙做了分析。著名作家周国平先生写过一篇《保持内在的从容》,用诗一般的语言从另一个视角对闲作了剖析,文章不长,全文如下:

今天人们都活得很匆忙,仿佛被什么东西驱赶着。事实上,匆忙往往是出于逼迫。如果说穷人和悲惨的人是受了贫穷和苦难的逼迫,那么,忙人则是受了名利和责任的逼迫。名利也是一种贫穷,欲壑难填的痛苦同样具有匮乏的特征,而名利场上的角逐同样充满生存斗争式的焦虑。至于说到责任,可分三种情形,一是出自内心的需要,另当别论;二是为了名利而承担的,可以归结为名利;三是既非内心自觉,又非贪图名利,完全是职务或客观情势所强加的,那就与苦难相差无几了。所以,一个忙人很可能是一个心灵上的穷人和悲惨的人。

忙乱是心中无数,无计划、无方案、无章法、无助手、不放权。“忙”是“心亡”,心都死了,什么情趣都没有了,只剩下躯体在机械地忙。

你看看,在此纷扰之世界,怎一个“忙”字了得?!

转自:书屋 2007.5

step by step~

忙中作乐。。。

老蒋把大半个中国忙丢了~ 汗~~

忙乱是心中无数,无计划、无方案、无章法、无助手、不放权。“忙”是“心亡”,心都死了,什么情趣都没有了,只剩下躯体在机械地忙。


保持良好的心态,不急不慌按步就班,即然“忙”也要做完“闲”也要做完,那就“闲”着“忙”吧。

很不错哦,忙得是喜事儿,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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