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那些事
1.回家路上
12号晚上7点的火车,我不到四点就出发了。主要是这次回去东西比较多。早点出门省的到时候着急。
坐城铁到西直门换地铁。正当我一个人拎着箱子费劲地在台阶上挪动时过来一个好心的大哥,帮我一起抬箱子。到了北京站,正当我为出站发愁的时候那位大哥突然又出现了,又帮我一起把箱子抬上去。谢过之后一打听,原来是去北京站买票的。希望好心人终有好报,这位好心的大哥能买到想要的车票。
到了候车室,时间尚早,人确不少了,在角落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下行李,拿出《于丹心语》——买来以后才看了两章。
期间收到姐姐的电话,告知没买到上海回北京的车票。
再后来看书的时候从边上过来个年轻的母亲,问我是不是去上海的,我谨慎的回答是。然后提出跟我换张车票——用她的Z21换我的Z5——理由是她原来的两张车票改签之后被签成两趟不同的车次,而她还带了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
出于本能,我还是很礼貌的拒绝了她。虽然当时就有些后悔。
看着手中的书里写到“予人玫瑰,手有余香”,马上又想起刚才帮我的那位大哥。
内心里还是在不断的自责,想想那位年轻的母亲似乎也不太像个骗子。终于在离开车还有10分钟的时候,我找到了那位母亲,和她交换了车票。这少这样,能让我心安理得一点。
上了车发现,同一个车厢里只有两个人,放好行李,就跟对面的那人攀谈起来——是个航空5所的博士——搞神州飞船的。
过了一会,车开了,发现这个车厢里就我们两个人。
于是攀谈起来,感觉真是隔行如隔山啊。博士gg的见地确实不一般。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到了上海,出站的时候被查出来行李超重,罚了N十元大洋。
坐上回宁波的大巴,又被收了N十元的行李托运费……
2.初到宁波
大概一点多的时候吧,终于到了宁波
一下车就感到一股燥热
那天的气温至少有30度
大街上不少人传的都是短袖了,可怜我还是毛衣+厚重的外套。
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抱怨了一下这炎热的天气
下车的时候爸爸已经拿着水在车站等我了
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到家了
回家放下行李,稍微修整一下。
妈妈告诉我明天就要到爷爷那去,过年之前就不回来了。
晚上就过去找了扫米和跳蚤
跑到扫米家的浴室洗了个桑拿
然后扫米开着车带我俩去兜了一圈
期间扫米告诉我明年十一要结婚了,问我回不回来
小小的吃了一惊,以前上高中里疯狂的喜欢小燕子的扫米,竟然是我们这拨孩子里第一个结婚的。
在我的脑海里,还是我们一起逃课看NBA,放学一起去打小刀王,上晚自习一起磕瓜子被老师逮着罚站的场景,没想到扫米竟然都要结婚了。
当然回来了,我想都没想就说了
也许今后几年的黄金周,怕是没什么机会出去玩了。
3.再见胡漪
2月15号那天,约了胡漪吃饭。
我先去火车站碰了碰运气,排队的人很多,不过秩序也算井然
大概十几分钟就排到了我
结果告诉我除了软卧,什么车都没有
犹豫了几十秒,还是没买
出了火车站,坐车去天一广场
虽然天还下着小雨,不过还是有很多人
现在应该有很多外地人在宁波过年了吧
不一会,胡漪到了
找了个馆子坐下
本来可能会有更多人要来的
结果种种原因吧,都没来成
不过两个人也有两个人的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找了一个川菜的馆子,点了份水煮鱼
还没在宁波尝过水煮鱼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年人都回家了,反正生意不太好
不过环境还不错
我们俩就慢慢的聊着
去年8月在天津见过一面之后也有半年多了
胡漪还是那样,幽默中夹着一点深沉
虽然最近几年不是经常聚了
但还是很喜欢我们俩在一起时的默契
比如讲一个笑话,我跟别人讲也许要把整个笑话讲完,可能有些人还不明白我说什么
而我们不是,经常是他开一个头,我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嗯,这种感觉真好
不过也许是在国外呆久了,或者我们在国内被“欣欣向荣”的媒体熏陶的久了
他对很多问题会更尖锐一点吧
与很多在外漂泊的宁波人一样,我们分享着家乡经济繁荣发展的喜悦
确有对这经济腾飞背后的隐忧深深担心
在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那份超越了同龄人的社会责任感
4.在永康
到永康的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被公鸡打鸣给吵醒了。我们是住在奶奶的侄子家。吃过早饭,爷爷的两个侄子开车过来,把我们一家人接走了,去爷爷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我最后一次来这里应该有二十年了,这里的一切显得熟悉又陌生。二十年前,这次和我一起来到两个弟弟都还没出生呢。在这里,见到了爸爸的叔叔,几年前,因为不小心摔倒,现在行动已经不太方便,也不能说话了了。看到我们来,他很高兴,还努力的喊出爸爸的名字,也做手势说还认识我。奶奶还有爸爸都流泪了,我也哭了。过了一会,爸爸带我到宅子里转转,族里的堂叔、堂姑大多数能叫出我的名字,我确大多不认识他们了。爸爸说以前这里的大门很气派,现在败落了。是啊,几个叔叔都在不远的地方盖起来四五层的小楼,要不是我们这次回来,这里哪能这么热闹。
学习雷锋好榜样 :)
好喜欢这种真实的文字。
谢谢,其实后面还有好多,主要是我太懒了,还没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