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睹

喜×宁×善×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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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然

在自然的怀抱中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生老病死、枯荣繁盛,自然总是超越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围。早在十八世纪时,卢梭就在瓦尔登湖畔静静思索,他企图与自然对话,他思索着人的命运,然昂奋而起,抱树而泣。在孤独与宁静中沐浴灵魂,怀着对自然的无比膜拜写下了《瓦尔登胡》。不能说这是人类的第一次思考,然而却是卓有成效的一次。自然,人类从远古对之无比的恐惧到后来的亲近,经历的是人性的挣扎和张扬。人类困惑于自己的局限和软弱,对于宇宙神秘的好奇无比的激发了人类对其自身的探索,从钻木取火到卫星上天,从结绳记事到语音传输,人类有着无比的信心去征服这个世界,征服自然。于是我们开始凹陷人性的一面——张扬?我更倾向于用aggressive来解释这种欲望。一战、二战无不推动了人类的野心和扩张欲望,在希特勒的眼中自然就是赐予他力量的撒旦。前不久,二战中的某日本士兵在忏悔中说到:“在那个血腥的年代,我才知道人类还有另一种嗜好叫做杀戮的快感。”的确,人畏于自然的法则而开始了文明,进化了思想;然而一旦生杀予夺的权力一旦回到了人的手中,那便是一场灾难。文化大革命无颖也是人对于自然、真理、权威的发泄情绪,人类共同压抑的对于自然巨大力量的仇恨一发不可收拾,其中宣泄的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千万年来对自身困惑的结果,是一种无可避免的愚昧与幼稚。他是对权威的一次新的挑战,是怀疑主义的极大化,也是人类寻找真理的过程中一次巨大挫败感的写照。
或许正是如此,人性从一开始就隐藏在自然里,他们早就杂糅在一起了,人类象是继承了自然母亲的秉性一般,善变,矛盾然而又统一于一个整体之下。当我们询问“to be or not to be ?”的时候,我们就莫名的感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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